「我何须给他交代?我们的存在,就是他最大的倚仗,否则他的西北军还能存在么?现在起码他能保住西北军了。」陈继先微微一笑,「他比谁都明白,更何况他还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在当兵部侍郎呢,偷着乐吧。」
每当哨楼上的哨兵目光转向另一边,或者相互说笑打趣时,这几个几乎与白雪分不清的影子就会迅速向前移动,但一旦哨位上的士卒目光转过来时,这些影子就会蜷伏不动,很难发现是披着一身白羊皮的士卒们在潜行。
「所以,朝廷要先把京中军权牢牢操住?」沈宜修间弦歌而知雅意,也笑了起来,「看来内阁诸公他们也并非没有准备嘛,不过妾身还是觉得,如果挑得太明,会不会让大家有些难以接受?那义忠亲王日后要反悔,或者撕破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