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多怪,那尤公子有些外族血统,无外乎就是眼眶深一些,眼睛眼色和咱们不一样,是那种浅灰色罢了,嘴唇厚一些罢了。”冯紫英笑着道。
这其中太上皇和皇上之间如何商议好的,冯紫英也不清楚,但是很快这些变动便敲定,顺带还冒出来一个贾元春才选凤藻宫的事儿,这让冯紫英感觉到这一场较量博弈背后还藏着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见满头大汗的冯紫英有些气馁,这“尤家哥儿”倒也知趣,放下剑安慰冯紫英:“冯大哥,我从五岁便开始跟随师傅进山练剑,吃了不少苦头,后来年龄大了才回来,便是回来也从未放下过练剑,冯大哥你这刀枪之术还是以上阵杀敌为主,这等单打独斗的确不太适合,而且冯大哥你是读书人,以学业为重,这等武技不过是小道,根本无需挂怀。”
冯唐也知道这应该是最稳妥的解决办法,真要打或者不闻不问,都难以交差,所以柴恪才会如此迫不及待的要求自己儿子立即回京向朝廷禀报详情。